第(2/3)页 可是后来,启朝独大,烛阴生变,我日夜见夜郎愁容满面,忧思难眠,便问他出了何事。等我知道,他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,埋伏在启朝最有可能夺得皇位的王爷身边时,我便知道,最适合的人,只能是我。 我见他那般渴望能拯救烛阴于水火之中,那般渴望得到天下之主这个位置,我那时便什么都不想了,我只想帮他。成全了他,便也是成全了我。” 尚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分毫不觉凄苦,仿佛连泪水都充盈着幸福。 昭华见她如此,后面的话,便觉也是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。 转而道:“所以你便成功接近了皇上,入了启朝的后宫,成为了烛阴的细作。可你从一开始,就走错了路。后宫的旋斗,从来都不在女人身上,而是要抓住皇帝的心。” “我错了?哈哈哈哈~”尚阳哑然失笑道:“你才是错了!宋昭,你以为萧景珩是什么人?你以为凭着你的美貌,便能恩宠长盛不衰?你如今几岁?再过十年,二十年,等你容色衰驰,年轻水灵的姑娘又一波波的被送入宫中,到那时你还有几分把握,能握住那等凉薄之人的心?” 尚阳枯槁的脸上覆了满面嘲弄的笑意, 她随手将似枯草般散乱的青丝拨到了耳后,压低声音,字句分明道: “不过,你压根也没打算要抓住萧景珩的心吧?你对他的恨意,应是丝毫都不亚于我。” 昭华面色沉静分明,缓缓地说: “皇上是本宫的夫君,是本宫余生的倚仗。本宫恨他,便是要与自己过不去了。” “那就让你自己成为自己的倚仗!”尚阳眉心猛地一挑,狠狠地说: “你有两个皇子,承欢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是无缘继承大统了。倘若萧景珩不日暴毙,那你,便是最大的赢家!” 说话间,尚阳见昭华用如同看着一个疯妇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,不觉苦笑道: “你为何要这般看着我?你可别告诉我,你不知道我替你瞒下,你捶落了我腹中子嗣一事的用意是什么。宋昭,你假装失忆又‘碰巧’恢复,这一步棋走得实在是太急太险。你只想着如何能平了我可能搅动起的风波,却是铤而走险,全然忽略了萧景珩的疑心。” 第(2/3)页